Wednesday, February 28, 2007

什么样的才叫。。。爱情?

昨天晚上脑袋象炸开了锅一样考虑的就是这个问题,很重要的一个问题,我想在没有想清楚之前,我不能做任何事情。我需要写下在脑袋里翻腾的这些东西,这也很重要,因为也许会有人看到了这段问题,恰好他/她也很有心得,那么也恰好他/她就可以给我一些建议来解决这个问题。
既然要写在这里,我就要写的完完整整,毫无保留。
。。。。
或许以后再写吧,现在已经没有昨天晚上那股想要写下来的愿望了。

Tuesday, February 27, 2007

昨天晚上又有稀奇古怪的梦。

前些天对blog进行了一次清理,现在分成了两个,ramonli.blogspot.com专门是一些技术性的东西,myroulade则是一些个人的生活记录。 其实这个习惯真的不错,等到以后你来看你自己写的这些东西,就象坐在那里看一部自己主演的电影,感觉会不错。
就说昨天晚上,我的睡眠太差了,以至我不得不不断的增加躺在床上的时间,以前是12:00睡觉,7:40起床,现在是11:00睡觉,8:20起床。但是睡的还是很糟糕,每天晚上做很多梦,梦与梦之间会有明显的间隔,比如一个梦完了,我会迷迷糊糊的醒来,然后换个姿势迷迷糊糊的接着睡去,另外一个梦就开始登场了。早上醒来, 我发现自己的眼睛还是红的,好像熬了一个通宵。脑袋还是迷糊的,心里也不踏实,这样的状态怎么去上班?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坐在床沿上磨蹭着,心里在斗争着倒下去还是站起来。但是突然之间,我是说真的突然之间,我没有刻意去做,怎么我就开始想起昨天晚上的梦。
一个是梦到去医院看病,医生给我喝了一种药水,完了之后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牙齿都变软了,一颗颗的好像5分钱一个的高粱饴软糖,我摸了一下嘴巴,结果把一个门牙摸掉了。 于是异常愤怒的去找医生,我大声的辩理,因为太激动和太用力我的牙都掉了,就那么徒然的挥舞双手,心情激动,面目狰狞,却没有一丝声音。
第二个想起来的是起床前的一个梦,很枯燥,我梦见自己挂在一颗树上做引体向上,而且很精确的计数,一,二,三。。。。大约三十的时候,闹钟响了。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坐在床沿上,想着是躺下去接着睡会,还是勇敢的站起来。

Saturday, February 24, 2007

开始怀恋老朋友

我好像一向是个拿着新东西就忘了旧东西的人, 比如上高中就忘了初中的同学, 上了大学就和高中的同学没了联系. 大学倒是个例外, 因为毕业了就留在上海, 所以到现在玩的最好的, 最铁的还是大学的几个同学, 小原, 老包, 猫登, 猩猩, 蛤蟆等等, 好像也是挺失败的, 朋友圈子都这么些年了还是这么大. 不过我就这样, 真的成了交际红人,那也不是我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我爱我, 我爱这个不完美的我. 完美的我不是我, 那是我的雕像....

现 在到了深圳已经快一个月了, 也没认识什么新朋友, 多数时间都呆着这个四面是墙的房子里, 也不知道往何处去. 在上海的时候, 也觉得日子日复一日的, 昨天是今天, 今天又是明天, 可怜内心里波涛汹涌, 日子却还是一潭死水, 所以一门心思的要跑到深圳, 其实这里深圳只是一个代名词, 就是那一片未经探索的黑色区域, 说不定就能在那里找到一片草莓.

事先我也想到, 活成什么样子更多的看人是什么样子, 虽然这样, 我还是想来试试, 不试试总不死心. 现在事情似乎就是这样的, 这日子的感觉和上海没什么两样. 但是我开始怀恋我那些老朋友了. 有朋友就乐趣, 三个人在一起总能找到更多的草莓, 因为探索的区域也大了.

有这点感慨是因为屎园晚上 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还有猩猩, 蛤蟆他们三个人正喝酒, 妈的, 他们三个人最近老喝酒, 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 今天倒才知道, 原来猩猩这鸟人被从牡丹路的房子赶出来的, 无家可归的时候正赶上老孙搬家, 所以好心的蛤蟆收留了他. 我前段时间还发短信问猩猩搬哪去了, 猩猩这厮老不回我, 原来是和蛤蟆同居了, 看了我觉得心里害羞, 特没面子, 哈哈. 哎, 他们在喝酒, 我这里正热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深圳这两天正发颠, 热的一丝风都没有, 晚上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一个多小时才能睡着. 正坐在地上热的烦闷透顶的时候电话响了, 本来以为是老哥打来的, 居然是小原. 他们又喝酒, 大概一感慨就想到我了. 我的朋友们, 我也想你们.

国庆七日记

[要是不中,就掉我的脑袋]
我的小姑父是个喜欢买马,也已经 买了很长时间,而且号称是专跟特码。什么是特码?六合彩里面的玩意, 我也不了解,想来就和买双色球中一个自选一样的道理,反正就是中了就大賺一票。这个小姑父以前都是从各种渠道,比如曾道人,张女士一类的,来获得各种特码 信息,后来发现被忽悠的多了,痛定思痛,决定自己潜心研究马报,自己信自己。近几期还真让他撞到了几个,不过撞倒特码的那么据说只投了2块钱,他这么一 说,围在旁边听他胡侃的那些叔叔阿姨都笑的没影了。
这天整好是我的两个姑姑都过来家里玩,她们都是喜欢买马的,小姑父号称又推出了特码,并且甩下话来,要是不中,他就掉脑袋。旁边他儿子补了一句,我爸脑袋都掉六次了。 大姑赌性很大,听小姑父说的海阔天空,就决定晚上要博一把,中了的话也就不用全家出去打工了。
第二天早上,问我爸,小姑父准不准,爸说,小姑父该掉第七颗脑袋了。

[我不在被子里,到柜子里面找我]
两 个小姑娘捉迷藏,一个是我表姐的女儿,叫金雨枫,另外一个大概是小雨枫的堂姐,名字不祥。小雨枫钻到她奶奶的被子里面,躲了个严严实实,等着堂姐来找她。 这个堂姐可能有点害羞,看到奶奶房子里那么多人,就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电视,忘了躲在被子里的小雨枫。 雨枫奶奶就问,你怎么不去找雨枫阿。 小堂姐还没说话,小雨枫在被子里听见了,就急着说,我不在被子里面,你到柜子里面找我。

[嘴巴太小,柿子太大]
还 是小雨枫,小姑娘总是很可爱的。这次到大姨家,我们带了不少甜柿子过去,嘿嘿,不少是我亲自从树上剪下来的。这些柿子是我舅舅种的,硬邦邦的,不涩,可以 象苹果一样吃。 小雨枫也喜欢,拿了一个柿子,一个大柿子,张口要咬,结果嘴巴太小,有点狗咬刺猬无处下口的感觉。小雨枫又还有毅力,努力想要咬一口,一旁的人们看的其乐 无穷。

[爷爷今年75]
爷爷很老,让我想起 一副叫“父亲”的油画,黑的皮肤,沟壑纵横的脸,驼的背,黯淡的眼睛,我无法描述爷爷那让人忧伤的身影,那种老去的惨淡。 爷爷一个人住在一个破旧的土屋里面,自己种了一个小菜园,每天帮二叔家放牛。在农村,老人是被分给每个儿子来养的,我家是奶奶。 奶奶很久就死了。爷爷由二叔家养,二叔是一个马马虎虎的人,对老人不怎么关心,每个月就送 点油和米,爷爷一个人过的挺惨,农村里面养儿防老也不过如此。
那天几个姑姑都到家里来,爷爷也下来坐了一会儿,小姑问起爷爷的年龄,嘿,她们作女儿的也搞不清楚了。 爷爷今年75,据说80岁是可以提前过的,规矩上来看,2008年可以给爷爷过80。周围的姑姑,姑父就撺掇二叔今年就给爷爷过80,二叔不答应。
希望爷爷活到2008年,回去给他过80岁。

我工作的地方

2006年7月我终于到了深圳, 主要是两个原因, 其一, 老哥总是希望我到深圳看看,要是可以,呆在深圳就更好了. 我也这么想, 如果两兄弟都在深圳的话,父母也就可以都到深圳来,也算一家团圆,也不错. 其二, 在菲尼克斯的工作实在不合我的胃口,没有挑战,而且都是做一些报表之类的烦人的东西, 既然深圳的老板答应给我更好的机会, 虽然是个民营小公司,但毕竟以前也在这里呆过三年,彼此之间有一些了解和信任,所以我想回去做一个techleader也不错,我所知道的,在这个公司是肯定够用了, 所以我决定去深圳.
今天是2006年10月7日, 距离我到深圳正好三个月,写点文字纪念一下. 其实早就想写了,前段时间也郁闷的不行,但是却一直没写,搭多数时间是躺在床上闷骚,没劲. 现在我要写下来, 是总结,也是对以后的展望.
首先,我得说深圳之行的结果大失所望, 我不认为自己得到了发挥的机会, 我对自己的角色相当迷惑. 这里得提一下我近来做人的态度(做人的态度失随着胡子,皱纹等等东西的变化而不断变化的,所以这里我强调失近来的做人态度), 很多问题我已经不愿意和人去争论了,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要是不争个你死我活,事情不会结束. 后来慢慢长大, 长大到不愿意和人争论了,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隐约想起很小的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 说是一个路人甲到烧饼铺买烧饼, 一个烧饼三文钱, 买了两个, 老板非说是8文钱, 因为他算的是3+3=8. 老板倒不是耍赖,真的是他就那水平, 以他的智慧3+3就是等于8. 买饼的人当然不干, 两个人就争论起来. 后来老板急了, 一扯脖子说, 3+3要不是等于8, 我脑袋都给你. 后来买饼的那家伙,他老婆来了. 他老婆就跟他说, 你就给8文钱吧,免得他脑袋掉了, 他迟早得蠢死. 故事没有下文, 我想那买饼得是得蠢死. 有点扯远, 所以我现在也不太愿意争论了. 当然是不是要争论也得看场合.
....

你是有恒心有毅力的人么?

我不是,曾经以为自己是,现在发现自己不是。真的不想承认这一点,因为这实在让人充满了挫折和失败感。 我什么都没有, 恒心和毅力还稍微的能让自己在人前抬头挺胸,现在一看,完蛋,原来自己没这两样东西。怎么办?
我是怎么发现自己没这东西呢?戒烟,唉,喊了好多次,自己还抽呢,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味道。还有件事,这里不能说,blog总归不象锁在抽屉里的日记本那么保险,不是什么都可以说的,不能说的这件事最让我烦恼,烦恼的眼睛发蓝。怎么办?
我决定还是在这里再次下一次决心,嘿嘿,戒烟就等会,不能说的那件事从现在开始一后再也不能做了,或许我应该学越王勾践专门找个人每天提着耳朵提醒我,算了,痴人说梦。
我 老做白日梦,上大学的时候养成这习惯,一上课就开始走神,那个时候想的东西比较浪漫,因为喜欢打篮球,以及正学吉他,所以想的基本上就两件事。要么想什么 神(可能从我家的破油灯里面冒出来)让我再长高16cm,再赐给我一身惊天动地的球技,我去闯荡NBA,姚明得跟我后面,一场轻轻松松就拿个40分,20 蓝板,还抢断5次,助攻15次,就是无敌,给中国人露脸,我是全中国人的偶像。再一个就是希望上帝赐给我鬼斧神工的吉他技术,以及一个伟大的摇滚歌手的潜 质,唉,我一说话,所有人都疯狂,全世界都听来自中国的摇滚。真是不好意思,全是一些不劳而获的梦,所以现在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失败,尤其发现自己居然没 有恒心和毅力。
现在也做白日梦,不过少了,但是也实在一些,主题基本上是一个,希望时光倒流,回到1997年,我带着我现在的头脑回去,让日子从头再来。

一个很有用的幽默故事

卜朱尔兹米赫的妻子向丈夫提出一个问题,丈夫未能解答。于是妻子对他说:“你身为 君主的谋士,领取丰厚的薪俸,可是我的问题,你却答不上来。” 卜朱尔兹米赫辩驳道:“我领取薪俸,是凭我所懂得的东西,不是凭我所不懂的东西。 因为,如果凭我不懂的东西给我报酬,那么,即使把君主的全部财产都支付给我,也是 不够的。”

春节七日, 眨眼就过去了.

春节七日, 眨眼就过去了. 年纪越大好像越觉得时间跑的飞快, 去年春节的硝烟刚刚散去,今年的年就已经过完了.
累!
春节晚会一年不如一 年, 今年的我干脆就没看, 和嫂子, 嫂子的两个妹妹一起打牌, 大家都在深圳, 都无处可去. 其实我真的愿意回到官桥去过年. 我常常想起鲁迅说的那句话, 在中国, 农历的新年才是真的新年...或者, 要是我加一句的话, 那就是农村的新年才象真的新年.
嫂子是广西 人, 好像对春节并没有特别的在意, 尤其是在深圳, 其实她的好多亲戚都在深圳, 包括哥哥,妹妹, 人应该不少, 但是她说春节是不拜年的, 即使亲哥哥家里. 我理解不了, 我妈更理解不了. 我妈是挺讲究这些传统的礼节的, 初一就唠叨着让我带她去石龙给二叔家拜年.
今年这个年过的 很奇怪, 我父亲, 二叔其实都在老家, 老家就只有两个老男人和三叔一家, 我和我哥我妈在深圳, 二妈和两个堂妹在石龙, 春节这个中国人要团圆的节日好像变的支离破碎了. 虽然这样, 年还是要过, 还好去石龙的路倒很方便, 从深圳倒广州的火车也不错, 不上海那边的短途火车要好, 椅子都可以摇下来的, 可以很舒服的躺着, 上海的火车, 椅子是直挺挺的, 想要休息一会简直太 痛苦了.
到了石 龙,哪里也没去,就在二妈家呆了一天, 还住了一个晚上. 就打牌, 春节总是要打牌的, 就和她们打拖拉机, 小小的玩点钱, 加点刺激, 就象炒菜总应该加点辣椒. 覃芳华mm也和我们一起去了石龙, 她倒是很能和人们打成一片, 对打牌也给予了极大的热情. 她的牌打的真的很糟糕, 好在热情的高昂压过了小小的失败, 我们又能追求什么呢, 我倒觉得这种亲人, 好朋友围聚一桌的感觉真是切合春节的味道. 春节什么味道? 应该是亲情的味道吧.
从石龙回来后就一直呆在我哥家, 本来计划去阳朔玩的, 因为想着春节后可能马上去上海了,所以趁着有空闲到深圳周围逛逛,不然也被上海的同学笑死. 唉, 老妈, 我真是怕了她, 在这里我也不想说什么,反正哪里也没去.
春 节的最后一天, 我呆在自己的小屋子里, 把原来看过的电影又重新看了一些, A song for bobby long, Abyss, little children...在a song for bobby long中我听到了最伤感的一句话: 人生只会死一次,但却是如此漫长.